奶饼

就,瞎写写啥的

[忘羡] 折花‖三

*现世叽×前世羨

 *射日之征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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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仙道侣十多年前曾大打出手,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滚 

借香炉进入道侣梦境开启回忆杀的蓝忘机痛定思痛,决心好好做人(bushi)

夷陵老祖:救命???这个含光君被谁夺舍了吧????(目瞪口呆.JPG)

(六)

  

  在营内转了许久,掐算着快到饭点,魏无羡便紧着脚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已经隐隐约约能望见房屋轮廓时,魏无羡才突然反应过来:师姐昨日已经走了,没人会因为担心军中的伙食粗糙而特意为自己开小灶了。

  

  这样想着,他转身便要离开,却不料突然踉跄一下,微微颤抖的双腿差一点便要狠狠跪砸在泥土之上。

  

  他感到背后被绷带缠裹着的刀伤微微发烫,背上也有些粘腻的濡湿感,大概是伤口开裂,渗出血了。

  

  魏无羡揉着太阳穴,纳闷着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值得让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的举动,暗叹着今天的午饭算是吃不成了,一边缓步向自己房间挪去。

  

  还未进屋,便隔着微阖的木门闻见了浓郁的菜香。

  

  还暗自思索着的魏无羡突然被这味道激得清醒过来,猛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难道是师姐没走,江澄气不过昨日里自己没给他面子,专门诓他的?

  

  魏无羡激动到遗忘了自己双腿还有些不听使唤的事实,疾步冲向了内室,还未绕过屏风便一个踉跄向前栽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从身上传来,他的腰被人从身后紧紧揽住,而后将之带入了一个温热的怀中。

  

  他隔着屏风上的镂花木雕望见了那白玉小桌上摆着的几碟卖相极好的菜肴,迟疑地眨了眨眼。

  

  他也能确定自己后背所紧贴着的胸膛来自于一个身量颇高的男人,并非是他所期盼遇到的师姐。

  

  他呆愣着没有动,维持着这个姿势被身后的男子轻扶到桌前落了座。

  

  那人端来一碗白饭,白嫩的米粒颗粒饱满,轻托木碗的手纤细修长,白皙的指尖覆着此人因常年习琴练剑而留下的淡淡薄茧。

  

  魏无羡并没有接过碗,只是将审视的目光顺着那只线条优美的手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了那张俊极雅极却不知为何有些苍白的面容上。

  

  是熟悉的面孔,可皮下的灵魂却近乎陌生。

  

  “你到底是谁?”魏无羡死死盯着他。

  

  而那人并不答话,只是将手中的木碗轻轻搁在了魏无羡手边,举筷夹了一片色泽诱人的菜叶放入了他的碗中:“吃点。”

  

  “好,那我换个问法。”魏无羡不为所动,只是牢牢盯着他平静的面容,想要从中抽出几丝破绽:“你是蓝忘机么?”

  

  那人见他听不到回答就绝不动筷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将正替他夹菜的筷子轻轻摆放在碗沿,面色从容地回望他:“是。”

  

  语罢,两人开始了长久的对视。直到蓝忘机有些担心那一桌费心烧制的菜肴将冷时,魏无羡才移开了目光,轻笑出声:“好嘛,我信了,含光君。”

  

  蓝忘机听后没有再做多余的表示,只是重新拾起筷子,又夹了肉片放入魏无羡的碗中:“趁热。”

  

  魏无羡端起碗,朝嘴里随意扒拉一口,突然勾唇笑了起来:“含光君,这饭是从哪里买的?”

  

  蓝忘机端坐着,闻言挑了挑右眉:“不合胃口?”

  

  “不不不,非常好吃。我只是有些奇怪,荆楚之人喜食辣椒,饭馆里大多都以辣食为主,但看桌上这些菜,好像都不怎么符合这边百姓的口味啊。”

  

  “你受了外伤,现不宜食辣。”蓝忘机明白他话中意思,又淡定地夹了一只清蒸虾仁放入魏无羡碗中。

  

 (七)

  

  待魏无羡几乎一人就席卷完整桌菜肴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浑身无力的症状竟不知从何时消去了。

  

  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魏无羡便没再放于心上。

  

  饭后,又是与蓝忘机的独处时间。

  

  他莫名有些焦躁,无处安放的视线乱飘间突然定到了蓝忘机心口那朵仍旧欣欣向荣的白色小花上。

  

  而蓝忘机从刚开始就好像有些疲惫,此时面上更是毫无血色。

  

  他揉了揉眉心,抬眼见魏无羡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胸口,心下了然,伸手将胸前别着的白花取下,交由魏无羡细细打量。

  

  “蓝湛你是怎么做到的?!”魏无羡好奇极了,将自己那朵红花也从胸口取下,两朵花摆在一起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朵生机勃勃,而另一朵几近枯萎。

  

  蓝忘机捂着嘴轻咳一声,淡淡道:“草木有灵,失了根茎灵气的来源便断了。如灌入少许灵力,可维持一日不枯。”

  

  听此,魏无羡的双眼突然明亮起来,动了动唇却硬生生憋住了想说的话。

  

  他若对蓝忘机说“你帮我灌一些进去吧”,蓝忘机一定会问起他为何不自己来灌,那时他又该作何解释?

  

  蓝忘机盯着他纠结的面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望着他的眼神中带着连他本人都未察觉的感情。

  

  于是蓝忘机抬手轻轻握住了他执花的右手,略带薄茧的指尖紧贴着他冰凉的手背。

  

  魏无羡浑身一震,正有些无措时却察觉到一股久违的热流顺着手背涌上指尖。

  

  紧接着,那萎焉的小花便重获新生般绽出了绚丽色彩,黯淡的花瓣与叶片重新覆上了原有的光泽。

  

  魏无羡喜上眉梢,爱不释手地摆弄一阵,突然想起自己的“救花恩人”还干坐在对面,便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望进了一双淡若琉璃的眼眸之中。

  

  里面还裹藏着还未敛尽的情感——

  

  一分心疼,一分自责,而其余的,满是深情。

  

(八)

  

  魏无羡愕然地眨了下眼,回神再看时,对面坐着的还是那位眼底平静无波的含光君,好像他方才所见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错觉。

  

  

  翌日,迫着自己起了个大早的魏无羡披上玄黑的外袍,在腰间插上那管令众修士闻风丧胆的“鬼笛”,步子悠闲地走出了屋子。

  

  然后便满脸茫然地对着那空旷的校场。

  

  自他出门便小心翼翼跟在其后的小门生这才弱弱地出言提醒:“魏……魏公子,宗主和蓝二公子半个时辰前就已带着修士离开了……”

  

  “已经走了?今日为何这么早?”魏无羡微愣,喃喃自语了一会儿,突然转头看向那位有些手足无措的门生:“那你可知今日的作战地点在何处?”

  

  “不…不知道……”那小门生唯唯诺诺地答道。

  

  “……”见他垂着头,耳根还不自然地泛着红,一看就是个不会撒谎的主。

  

  看来江澄他们是故意如此了。魏无羡不禁想到昨日里蓝忘机来找江澄的事情,暗自后悔自己的先行离开。

  

  他看着那小门生头低得都快栽进领口了,有些想笑,也不想再为难对方,便抬手挥退了他,若有所思地走进了军务事,等待江澄的归来。

  

  ………

  

  “没别的意思,就是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屠温狗的事情交给我和含光君就成。”江澄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养伤?我能养什么伤?江澄,你是把我想得有多娇弱啊?不过就是背上破了个口,你至于吗?”魏无羡等了一上午,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破答案,不免心头冒火。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房趴着吧。能偷上懒你还不乐意了是吧?废话怎么这么多!”

  

  “你疯了吧你,温若寒在荆楚安排了多少修士压境你心里没点数吗?现在我把摊子一撂,原本由我守着的那个点谁来管!?”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啊。把自己说那么厉害怎么那时候就没见你躲过温狗的刀啊?快滚快滚我现在看见你就烦。”江澄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行啊,江澄。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我。”魏无羡冷笑一声,转身走了出去,“砰”地一声把门甩上了。

  

  江澄则仍留在屋内,盯着魏无羡离开的方向发呆,看似平静的坐了一会儿,突然间毫无预兆地起身踹翻了脚边的板凳,咬牙切齿道:“……该死的温狗!”

  

  tbc

评论里有小伙伴问为什么舅舅和WIFI不能好好说话呐,在这里统一解释一下:

首先舅舅和WIFI平日里说话习惯就是互怼这样的,并且因为舅舅要WIFI休息了嘛,战场人手很吃紧,舅舅作为宗主是很累很累的,所以文中描写了舅舅疲惫的动作和表情啊balabala……并且因为某种因素(后文会说) ,舅舅这时候都快恨死温狗了,所以火气也有部分撒在了WIFI身上唔……至于WIFI为什么这么冲,有一部分也是互怼成瘾外加被莫名其妙停职(?)很不爽,还有一部分原因,后文也会港哒!就是这样!

另外在这里说句抱歉……!!!前几天看完最后一集突然意识到这时候还没有制造阴虎符的WIFI是没有随便的!但是这篇文的初衷就是特别想写十几年前WIFI和汪叽打架的原因QAQ所以这个小bug就留着辣……大家能看着开心就好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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